奶奶,就说多谢她的一片心。”
这馄饨还真的很好吃,皮薄馅大,汤又不腻味,即便是夏日喝上这一碗馄饨,也觉得胃很舒服。
贺氏当然是有心了,她是个完美主义者,家里家外都打理的井井有条,人也很紧绷,可作为被她攻略的对象,妙真能够体会到某些做婆婆的心态。她自己也反思将来怎样对任氏,还真是论迹不论心。
中午时,妙真也送了两样果脯给贺氏作为回赠。
她们的往来,林氏知晓之后,又有些无能狂怒,她不愿意像贺氏那般,但却不愿意得罪妙真。但是,要她劝萧彬离开这里她也不敢,明年还有一年,萧景时若是再往上升,那可就不一般了。
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,她也不愿意萧彬真的出去科考,将来两头都捞不着。
但见贺氏步步紧逼,她也只能生闷气了。
这些事情也只能她自己去排解了,妙真也帮不上忙,因为妙真对她们俩平日都是一样的,并没有偏爱谁。
芙姐儿现下初学下针,妙真还要在旁看着,提醒道:“最重要的是下手要稳,不能犹犹豫豫的。还有穴位一定要选准,你如果自己心里害怕了,那就没法子给人家治病了。”
“好,娘,您放心。”芙姐儿如是道。
今日教了大概一个时辰,芙姐儿要自己下去练习,妙真就对她道:“你也早些歇息,明早我们去傅家一趟。”
“是傅夫人怎么样了吗?”芙姐儿问道。
“听说是有些不舒服。”
次日,妙真就到了傅家,帮阮氏把脉,才笑道:“你这是又有了身子了,算算日子都快三个月了。”
阮氏脸一红,又小声问道:“胎儿如何?”
“你的脉象还算平和,只是如今可要禁房事啊。”妙真实在是怕了那些夫妻双方忍不住,怀孕都非要同房,到时候出事了,一个个鬼哭狼嚎,甚至还威胁大夫。
阮氏忙道:“徐姐姐说哪里话呢,过几日就是前头那位的忌日,往年都要大肆操办的,我怕是还要忙那个。”
虽说傅煜和阮氏如今感情不错,可到底横亘着一个白月光,阮氏性情温软善良,反倒觉得傅煜有情,每逢忌日都尽力操持。
妙真心疼她道:“你也留心些,家里那么多人,谁不能干啊?”
“家里有几个前头那位留下来的仆婢都很是忠心,我每每都是让她们帮忙的,你放心。”阮氏抚了抚肚子,很是慈爱。
二人又说了几句,妙真才带着芙姐儿离开。
回到家时,萧景时已经在房里了,芙姐儿先行离开了,妙真换了身葱绿色的纱衫,百褶裙儿,中间系一根嫩绿的绦带,整个人看着清爽宜人。
萧景时原本和她闲话家常的,但见她纱裙里玲珑身段,忍不住抱着她到了方桌上,妙真只觉得身上热了起来。
此情让萧景时愈发怜爱她,等云雨初歇,才抱着她到了床上:“不如咱们也生一个吧。”
今年诤哥儿都八岁了,在萧景时看来,他们夫妻还是一如往昔的恩爱,甚至比起之前他更加爱重妻子,可再等几年,肇哥儿要娶妻,芙姐儿也会出嫁,诤哥儿一心学武,怕是都不在身边,自己又常常忙于外务,妻子怕是会寂寞。
却没想到妙真看向他道:“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的,虽说多子多福,可是儿多母苦,如此已然够了。”
“好,你怎么说就怎么样。只是明日我休沐,反正也无事,咱们就在家里,好不好?”萧景时已然打算如何和妻子寸步不离了。
妙真脸一红:“你也真是的,什么都说,什么都喝,很是讨厌。”
萧景时忍不住笑道搂着她更紧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