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谈亲事,而且血亲成婚不利子嗣,我们这样说了后,大姑奶奶却非要交换信物,您不知道景时这两个月在书房睡深夜都无法入睡,头疼欲裂,她非要跟我们定亲,把景时气晕了,还好没什么大事,我让人熬了药。您跟大姐说说吧,不是我们瞧不起她,实不相瞒,京里不少人家要和我们家结亲,但肇哥儿如今学业为上。”妙真也是一幅心力交瘁的模样。
任氏一听说萧景时晕倒了,就道:“景时那里你可一定要照看好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当年我们夫妻在宣大,景时尚前线,成日风餐露宿的,在京里我帮他调理好些时日。如今回来后,守灵出殡,回来又是舟车劳顿,他还要想起复的事情,成夜成夜的睡不好……”妙真满是担心。
“所以,请您和大姐姐说说吧,我们真的不是针对她嫌弃她,而是肇哥儿年纪小,又在丧期,实在是不好议亲。”
收尾工作得做好,妙真这是在任氏面前先说了此事,免得到时候萧素馨来哭诉,颠倒黑白。
见妙真这样说,任氏忙道:“放心,我会好好和你大姐姐说的。”
“那就劳烦您了,让姑奶奶也不要把事情闹大了,冰姐儿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了,到时候姊妹一处住着相处尴尬,对她的名声也不好。”妙真微微叹气,似乎很为她们着想。
任氏应下,在妙真离开后,萧二老爷回来了,任氏就同萧二老爷说了这事儿:“素馨真是不省心,去芙蓉坞闹了一场,把景时都气晕了,儿媳妇还为了冰姐儿,让我好好和素馨说,我都不知道如何说了?”
在萧二老爷这里,二房能够崛起完全靠老二,肇哥儿这个大孙子带出去更是无数人夸耀,怎么能让女儿破坏?
女婿一个监生出身,冰姐儿甚至还不如四儿媳,要知道当年徐二鹏是监生,徐妙真可是和程家关系匪浅,杨孺人的得意弟子,仇娘子的学生,自身就十分优秀。
“这事儿尽快回绝才好,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肇哥儿定了亲。儿媳妇说的也是正道,如今孩子正是读书的时候,若是咱们孙子辈再出一个进士,就是公主也不稀罕。”萧二老爷本身就是个官迷,只是读书实在是没有天分,因此他其实对儿子孙子的前程比他们更上心。
可任氏道:“素馨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?”
到底还是怕坏了母女之间的情分,任氏也是犹豫。
萧二老爷却是商贾出身,最重利益:“素馨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像话,追着要定亲,人家不同意就把她弟弟都气晕了。她想干嘛呀……”
任氏还没做过这样的事情,但萧二老爷这般说,她也是下定决心跟大女儿去说。
宝珠进来送茶,听到了后,等任氏找来萧素馨之后,她是贴身丫头也悄悄听到了,夤夜趁着去二门检查烛火,告诉了妙真。
妙真听到了后,很满意这个结果,“她离开了就好,日后你也别急着过来,到时候暴露了也不好。”
“是。”宝珠想起四奶奶给她的缎子银珽,甚至上回她差点被新来的挤下去,都是四奶奶帮忙说好话,她如今自然倒戈。
等宝珠离开后,妙真又端了熬的汤药去书房,萧景时白日睡了一觉,晚上精神很好,正在看书,见妙真过来,放下书本,迫不及待站起来迎着她。
妙真笑道:“熬了整整一个下午,银耳都融了,先喝吧。”
对妙真的医术,萧景时十分信任,拿着先把汤喝光,又乖乖放旁边。
“你喝了之后呢,我们在院子外面走一盏茶的功夫,你再到床上去,等你睡熟了我再回去。人睡不好觉是很难受的,也会引发许多病症,所以咱们得先把这个问题解决。”妙真认真看着他。
萧景时突然有些想哭,他从来都是家里无坚不摧的,只有妙真会对待他的每一件事都很认真。
她们夫妻在外散步,走了好一会儿,二人才回书房,萧景时躺在床上,妙真点了半柱赵清献公香,这香最清气平心。
点完香后,她就坐在床边看书,时不时和萧景时说几句话,萧景时一开始有睡意,又怕她走,但见她笑道:“我就在这里陪你呀。”
不知不觉,他就睡着了。
等萧景时深睡了,妙真才蹑手蹑脚的出去,她站在书房的外面好一会儿,才道:“祝你有个好梦。”
好习惯差不多二十一天养成,妙真几乎坚持了二十一天,萧景时开始晚上睡的好起来,白日还能和曾经一样起来耍剑,整个人精神的不得了。
这个时候萧素馨早已带着儿女回家,走的时候无人相送,灰溜溜的走的。
那日在芙蓉坞的争吵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始末了,但任氏妙真缄口不言,大家也无法实锤是否是真的,但无论如何萧素馨再想要以前的待遇,恐怕不能够了。
这事儿妙真也告诉肇哥儿和芙姐儿了,有时候别把孩子们保护的太好了,要教她们解决问题的能力。
芙姐儿道:“难怪大姑母偷偷送我礼物,原来是为这个。”
“娘,大姑母怎么觉得她强迫你们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