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榷眨了眨眼,泪水蜿蜒而下,没入枕头里,那极端的痛感交缠着?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,在濒临死亡的下,产生极致的舒畅。
在这个电闪雷鸣的夜里,黑暗的客房里,秦榷第一次玷污了宋邺。
那个看起来?温润如玉,清朗舒雅的人?。
“秦榷。”
黑暗里,宋邺的身体僵着?,明?明?被掐的是秦榷,他的声音却十分沙哑,像砂纸在生锈的铁片上摩擦,几乎只剩下微弱的气音。
“咳——嗯,我在。”
秦榷的身体颤抖着?,不知道是咳嗽带来?的震动,亦或者是释放后的“余温”,与之相贴的宋邺全然感受的到。
“你似乎需要去一趟医院。”
宋邺没有动,他敛眸,那犯了事?的手微微地蜷缩,良久的沉默里,他补充道:“精神病院。”
酥麻退去,秦榷平静了下来?。
“叔叔,你要管着?我吗?”
手并不老实,一个地方待久了,他换下一个地方,向?上或者向?下,全凭秦榷的心?意。
“以什么身份?”
秦榷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,“债主?”
没有回复。
秦榷继续问,“救命恩人??”
宋邺刚想要张嘴说话,却被秦榷打断,“或者男朋友也?可?以呢。”
“嘶——”
突然被扯了一下口口,宋邺没忍住痛呼,疼痛伴随着?酥麻,他几乎是下意识一巴掌打了下去。
“啪——”
清脆的啪掌声响起,宋邺一巴掌拍在了秦榷的下巴处。
秦榷接受完全良好,回应的是宋邺的是秦榷的轻笑。
宋邺还没有反应过来?,下一秒,秦榷的手恶劣一扯,仗着?房间昏暗,他神情嚣张,毫无掩饰。
只是说话的语气满是无辜,“叔叔不同意就不同意,不至于打我吧?我只是询问一下我们的关系罢了,既没有强迫你回答,也?没有你强迫答应,下手不至于这么狠吧?”
屋外,雷声早已停止,只余留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屋内,房间升温,气氛粘腻。
宋邺眼神逐渐清明?,褪去茫然,黑暗里,他无形地勾了勾唇,扬起一抹笑。
这狗崽子……
抬手,宋邺手抚摸着?被打的地方,带着?怜惜,语气温和,但?说出的话却是能直接封禁的程度,“装什么?你是没有迷惑我?还是没有借着?我的大?腿磨口口、口口?亦或者是没有手指挑弄?”
“我供认不讳,所以,叔叔,让我养你吧。”,秦榷将?缺心?眼贯彻到底。
宋邺没了心?思,他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粘稠的东西滑落,宋邺眉头紧锁,他家的热水器似乎是通电的。
“我可?以帮忙的。”
始作俑者发出了善意的邀请。
“不需要。”
“那真可?惜。”
嘴里说着?可?惜,但?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想要动的意思,一只腿曲折,遮掩着?什么。
“叔叔,你家的电路太老了。”
像是无聊到了极致,秦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“应该找个维修员好好检查一下,毕竟——我的叔叔怕黑。”
宋邺收拾浴袍的动作一顿,掀起眼皮淡淡地望了望床上人?,满是敷衍回应了声,“嗯。”
能察觉到宋邺的敷衍,秦榷没有任何的不开心?。他并不想招惹过很,因此,特?意把怕打雷换成了怕黑。
这时候,刺激给到就行,给多了,是会逆反的,尤其是打雷下,宋邺产生那翻天覆地的变化,依着?他们如今的关系,指明?后受罪的可?不会是宋邺。
至于会是谁?不言而喻。
秦榷打了一个呵欠,大?概是药效发作了,他有点瞌睡了。泛起懒意,秦榷懒洋洋地吐槽道:“叔叔,客房少备了纸,有点不方便呢。”
瞧瞧,这让他多不方便,弄脏了怎么擦?
宋邺掀起眼皮,凉凉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?,“招待不周,但?我这里就是这个条件,你可?以冒雨回家。”

